尹辣辣

请勿上升真人。
天 造 地 设 要 你 管

【白魏】裸 04

大家好,你们的辣,说到做到。

 01 02 03


CP:白魏,私设有!影帝白 / 超模魏

分级:没车

WARNING:请勿传出LOFTER,禁LOFTER内转载。请勿上升真人。

娱乐圈内容都是我瞎扯淡,以后你们发现那种轻松喜提欧洲影帝的剧情就当做我给他们开了金手指行不行(。)04是一个重要的关卡,跨过04,就感觉可以继续写下去了!

OOC!



***



卢西恩的拍摄结束得没头没尾。演员的刀子似乎还没有彻底从编剧身上拔出来清洁工就已经匆匆上场,把地上的血渍和垃圾一起洒扫干净。两个人被推搡着分开,从此不知道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日。这本该是常态,可魏大勋不很习惯。



其实工作相当顺遂。经纪人告诉他这部电影的阵容足够让他一飞冲天——广告商也看中了这点。广告推广邀约纷沓而至,蓝血贵族鲜少拉下脸面,但居然还能在轻奢里选一选。



即使家室不错,魏大勋也没见过这种场面。但轻松喜悦之余有多成功就有多想白敬亭。



但白敬亭一点儿回声也没有。



他加了白敬亭微信,试探性地发了几条信息,演员没有回过。朋友圈也是三天内消息可见,他有时候全世界拍摄一过头时间可能就对不上了。再者就是微博...那更惨,只见过他发广告,估计是工作室在管理,客客气气地回以关注却不像是本人操作的样子。



白敬亭从魏大勋的人间蒸发了。一开始魏大勋还能保持信心告诉自己他只不过是特别忙,说不定已经开始准备下一场片约;但时间过去这念头也稀薄得难以保持。他喜欢白敬亭但毕竟不是粉丝,对于这习惯性的漫长等待做不到也不能在微博底下哀嚎。



哎,你只不过是个在大学里上了一年表演课的小演员罢了,还倒贴别人炒作,怪不得人家不理你。魏大勋偶尔也这么自嘲地想,对着手机对话框删删写写,两眼无神失恋似的。



那电影不过是一场真真假假的幻梦吗?他至今搞不清楚为什么提到大卫,白敬亭的表情就像丢了猎物的狮子一般狰狞起来。还是自己说错了其他的话,触碰到男人的底线?魏大勋不懂。名利场里的事情他如今也懂了四五分,但白敬亭的失落、不安和愤怒他至今没有看透。这些突如其来的负面情绪让魏大勋觉得自己被抛弃了——即使他从未被白敬亭拥有过。他就像卢西恩的某个男孩,突然被束之高阁。



魏大勋靠在化妆间的椅子上,白色浴巾像最后一幕里白色的海雾,缓慢地没过他的头顶。这已经是他今天的第二场拍摄,时差让他痛苦不堪。他疲惫地闭上眼睛。



你在哪呢?


我很想你。



《卢西恩》的宣传周期在魏大勋强迫自己遗忘和记起的过程中到来了。





***




收到剪辑完成的信息时白敬亭正在翻看新的推广邀约。他已经歇了近两个月,总该做点事情活动筋骨。发到工作室邮箱里的剧本都堆成山了,影帝才大驾光临工作室进行挑选。至于他拍完《卢西恩》之后去哪儿了几乎没人知道,按照他自己说是在家里宅过一个半月把拍摄周期里错过的大小球鞋买完,再把球赛补完。逍遥时间完了,这才化身白总做分内的事情。



他的个人工作室相比与其他的工作室拥有相对较高的自由,公司基本不会插手管理,只是偶尔送几个小艺人过来问他是不是能一起拍戏彼此提携,他大多数时候不会拒绝。毕竟公司也不会送太差的苗子过来砸招牌,被白敬亭眼刀剜一顿的感觉一般人承受不来。



白老板坐在工作室窗边拿着Apple Pencil在文档里圈圈画画,看不上眼的直接拉进垃圾箱让助理回复婉拒。讲道理白敬亭并不是个不讲情面的小老板,但一皱眉毛周身冷若冰霜,连带阳光都冻住让人瑟瑟发抖。好在还有人有胆量,知道白敬亭对于这些事情还能拿捏清楚,顺带送过去一杯美冰让他清醒一点。



井柏然在他对面坐下:“我这算厚待你了,差点被其他经纪人戳脊梁骨说我偏袒你。”



“那是我成绩好,”白敬亭转转眼睛缓和一下久视导致的干涩,“你是老板,当然怎么赚钱怎么来。”



井柏然确是他的大老板,直系上司,然而也是白敬亭的哥们儿。他对于白敬亭这种高冷外衣之下的装逼范儿相当清楚,一时之间也懒得计较。无事不登三宝殿,男人伸出指节在他面前桌上敲了敲:“说个正经事儿。”



白敬亭抬头,笔尖顺带把另外一封没点开的邮件拖进垃圾桶。



“你电影不是快上映了吗,去拍个杂志封面呗。创刊十二周年,逼格管够。”



“你就为了这个找过来?一个电话的事。”



“说你没良心呢,这么久没见面。情况有点特殊,这单是品牌推的,点名要你和魏大勋。”



白敬亭的笔一顿。他许久不说话,慢慢放下手里的平板和井柏然对视,听不出情绪波动:“他答应了没有?”



井柏然此行当然是想说服他,但也知道影帝的诸多脾气:自己买营销号可以,绝不和别人一起见热搜,不然仇能记三年,绝不彼此提起也绝不再合作。然而他俩都心知肚明这次电影的题材已经吸引多方视线,无论是对方买通稿吹嘘还是各种营销号企业号蹭热度都是情有可原。井柏然当然不会拿这种事情去碰白敬亭的逆鳞,甚至巴不得逃得远远地;但这次找上门的杂志社总编是他多年至交好友,他不好拂人面子,咬咬牙还是上门骚扰。



白敬亭一直沉默着,这使得井柏然心里十五个吊桶打水,咬咬牙觉得还是算了免得吃力不讨好:“当然,我知道你是没什么想法的,也就来知会你一声,那边我就帮你拒...”



“别拒。”



这话出口井柏然愣了一下。白敬亭有些反常——影帝说完这句话之后就不再看他,好像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男人还以为自己耳朵坏了,方才露出一个欲言又止的表情,被白敬亭一口堵死:“你让你助理把具体内容发到邮箱,我这个宣传周期应该都有空。”



井柏然点头,心里却还在犯嘀咕。这还是他认识的白敬亭吗——这不是休息坏了脑子吧?



但见好就收这道理他懂。井老板高高兴兴撤离工作室还不到五分钟,邮件就到了白敬亭面前的平板里。白敬亭仔细打量着时间地点不知不觉就记在心里,最后却又在顶端的小红旗上点了一下,标记成星标文件。



他拿出手机,点开许久没打开的微信输入那人的名字,这才发现有几条消息没有回复。白敬亭略一回想,自己那时候正昏天黑地着,最后就被其他消息顶走了;这是个意外。就算是客套话他也应该回复,这是真的错过了。他敲敲打打给其他未回复的消息补上客气的内容,最后又转回魏的对话框来。



但最后他什么也没发出去。他闭上眼睛舒缓酸疼的后颈,将手机放进大衣口袋里。



反正很快就要见面了。




***



第一个看初剪片的人是导演——第二个是魏大勋。



魏大勋盘腿坐在沙发上一点儿也不斯文,身边的餐巾纸团掉了一地,全装着模特窸窸窣窣擦眼泪的声音。他眼眶红得像兔子,刚刚连着哭了一个小时到最后还没停下来,把自己又闷在屋里半个小时。他这种情况导演也不好问他情况,显然魏大勋也不能给他什么特别有效的反馈。



导演哪里知道魏大勋的内心世界呢;实际上外人都不清楚。化妆师头疼得不知道这红眼皮要拿什么遮才能在今天晚宴的现场灯光下显得无懈可击。今天到场的何止剧组成员?还有几个发行公司的大佬。完全私密的宴席自然要让魏大勋在其他人面前无懈可击,但目前的情况完全反其道而行之。



还好魏大勋有足够的职业素养,哭完了就开始拿冰袋消肿。他反而庆幸白敬亭因故没能和他一起看初剪,不然他这脸恐怕是完全丢干净了。



模特努力绷紧表情,逐渐又变成秀场上无懈可击的模样。他与大大小小的化妆师都合作过,大家内心都感叹他本人是纯粹的无色,只要调理得当就能成为自己想要的样子。但镜头的冲击依旧在他内心反复徘徊,他的思绪一直停留在电影的高潮部分——他不明白,困惑到几乎是痛苦了。



为什么编剧最后会死呢?他为什么要杀了他呢?


这年代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不再是能以“荣誉谋杀”逃脱罪行的年代了。但即使如此演员也恨他如斯,巴不得抹掉他身上编剧的最后一点痕迹,亲手将他推进大海——或许没有人会注意到编剧的死亡。他的人生大概就如此悲惨,默默无为的人生在绚烂过一霎后又变得如此惨淡不堪。



最后那个镜头魏大勋没有参与,但他终于借此机会看得清楚。白色的海雾使得天空与海平面完全融合,一时之间居然分不清天地的差别。演员的脚底翻腾着白色的海浪,使他几乎站不稳。他蹒跚地走着,脸上的表情惊慌而痛苦。他松开手,沾血的刀子和冷掉的血液一起被潮水卷向远方。



魏大勋打了个寒颤。他穿着某高奢的春季高定,在北京的冬日户外还是有几分难受。他一直在剧情里上上下下浮沉,直到白敬亭悄然出现在门口。魏大勋驻足,久久地注视着他。



在两人眼神几乎交错的刹那,模特几乎在白敬亭身上看到了那个男孩。那个舞台上挥舞手臂和纸张的男孩,那个厌恶地推开他的男孩,那个杀死他的男孩......他无可避免地感到恐惧。白敬亭似乎就是那个男孩,掌握着他所有的悲喜和命运的起伏,以致于时隔多日他依旧战栗,想要靠近却被失败挫伤,却又控制不住自己跟随在他身边。



那些没有回复的消息和白敬亭突然的离去都即将杀死他。



他痛恨自己在提及白敬亭时的懦弱和无法压抑的向往,却在终于见到他的此刻萌生退意。他瑟缩着后退几步,目光却依旧锁定在白敬亭身上——有人围上来将魏大勋包在中间,将他与演员隔开。再回头的时候白敬亭已经不见了踪影,而面对他的是红酒杯假意客气实则命令的敬酒;他人生地不熟,这酒他不能不喝。



魏大勋的右手都快要把酒杯捏碎了,但最后还是摆出客气的微笑。模特工作导致的胃病苛责他生活的不规律同时也剥夺他喝酒的能力,但拒绝的外交辞令不是他一时半会能想出来的。他仰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就有一个人面上满意,接下来就是不停地碰杯,喝酒,再碰杯。



这是通往他未来的宴席,就靠酒来浇灌萌芽的种子。他只觉得耳朵都要烧起来,但这碰杯似乎还没到个一半。肚子已经在隐隐作疼,他更酝酿着脚底抹油立刻就跑的心思,却知道这大概是痴心妄想。但同时这何尝不是麻痹自己忘掉现场另外一人的方式?他面对着对面井姓的老板笑得相当无力,但最后机械化地举起杯子——井柏然还没来得及劝他停下,他却已经提前神志不清了。



那口酒没有喝下去。冰凉的手指突然触碰到他温度偏高的皮肤,让他立刻清醒过来。



白敬亭站在他身侧,却没有看他,只是指尖发力暗示他不要再喝。男人面对着几位影视公司的总监露出个可鞠的微笑,安静地替魏大勋解释:“我先敬大家一杯,我们俩合作的电影,还请各位多多照拂。”



对面的井老板立刻接收到求救信号:“哈哈不用这么客气,老弟我先喝为敬。”



他话音一落大家也不好不喝,纷纷祝酒被白敬亭一力应对,意思到了人群四散。白敬亭换上新的酒杯,趁着没人注意将空高脚杯里倒上一旁消气的可乐递给魏大勋。



“他们这群人精得很。”



魏大勋终归喝得太多,支棱着眼睛迷迷瞪瞪地望着他:“你怎么来了?”


白敬亭转开眼去:“我怎么能不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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